折花为伴

记得吃饭 再难也要吃饭。

冷(生老病死)


(安德里安自然死亡)

(不虐)

(小学生文笔)

(ooc预警)

(无脑剧情,接受建议)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离别

   寒风凛冽,大雪纷飞,细弱的树枝微微地向地面低下头去。


屋里暖和和的,见床上人已沉沉睡去,沈荣河才缓慢地立起身,替床上躺着的人掖好被角,迈着不算轻盈的步伐朝热水壶走去。


拿过桌上摆着的盐水瓶,弯着腰将滚滚热水灌进去,些许是年纪大了,热水竟不小心烫到他的手,很快烫到的地方就生出个小水泡。


沈荣河自潮地笑了笑,盖好热水壶后,又将火盆里的木炭翻了个面,才又迈着不算轻盈的步伐回到床边。


他将盐水瓶塞进被窝里,想让他的爱人不再像刚刚那么冷。


他伸出自己干枯的手覆在爱人的脸,手指在脸上游走,细细的描摹着。


突然,一只苍白无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“荣荣。”


沈荣河叹了口气,将手贴在安德里安的脸颊旁,轻声道:“嗯,弄醒你了?”


安德里安摇了摇头,极其乖地蹭了蹭沈荣河贴在他脸颊的手,像只刚打盹醒的大猫,“荣荣,我好冷啊。”


沈荣河明明已经把盐水瓶塞进被窝里,火盆也烤的滋滋作响,根本谈不上冷。


他脱了鞋,将盐水瓶拿出来后,自己再钻进被窝,后背突然压上重量———是安德里安环着他呢。


他转了身,安德里安那琥珀似的眼睛正盯着他不放,沈荣河也抬起眼眸,双手都贴在安德里安的脸颊上,笑着说:“现在不冷了吧。”


安德里安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。


“睡吧睡吧,我在呢。”沈荣河边顺着头顶人的白发,边带着笑温柔的说。


没过一会儿,沈荣河察觉到安德里安的肩膀正在发抖,环着自己的腰的手更加用力了。


肩膀抖地更厉害了,沈荣河终是问:“安德里安,你怎么了?”他内心升起一股浓浓的忧伤。


闻言,安德里安如往常一般将头搁在沈荣河的颈窝处,颤抖着声音,“我好冷,荣荣,我好冷。”


沈荣河回头看了一眼火盆,烧的正旺呢,根本就不冷,他又伸手去够床角的盐水瓶,刚伸出手就被安德里安抓住了。

“不要盐水瓶。”


沈荣河怕安德里安继续冷下去,他是安德里安身边最近的热源,于是他脱去了大衣,光着膀子慢慢地挪到安德里安的身边,抱着他。


“你还冷吗?”沈荣河抬眸看向头顶上的人,恰巧对上琥珀瞳孔,依旧那么美丽,那么勾人。


只是,他发现安德里安的眼睛不再澄澈,发亮,反而变得浑浊起来。他心下一惊,

最害怕的一天要到来了。


“沈荣河,你叫叫我。”安德里安嗓子逐渐嘶哑。


“安德里安。”沈荣河轻声叫他,他知道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面了。


他费劲地摇了摇头。


“少校。”话罢,沈荣河的眼眶早已被泪水充盈,他未发觉出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声线抖的如同在钢丝上起舞。


安德里安幸福地笑了,浅浅的小沟在他不再年轻的脸庞再次出现,恍若隔世。


他闭上了眼,似是睡着了,但沈荣河知晓他并未睡去,他的眼角在听到他叫他“少校”时划下了一滴清泪。


也不知过了多久,安德里安说出他这辈子最后一句话,几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。


“你是这附近的渔民吗?”


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安德里安问他的话,他的中文早就不再蹩口,此刻讲出却与当时无二样。


沈荣河抱紧了安德里安失去温度的身体,任由泪水打湿被褥,“我是你的俘虏。”


月光如春风拂面。


【待修】

评论(12)

热度(92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